薛将军第一时间就进了宫,二话不说,往地上一跪:“老臣今日进宫,有两件事,第一,臣幸不辱命,如今各地匪患已经尽数伏诛,官道上偶有流民作乱,绝无占山为王的匪寇。”
萧瑾玉揉了揉发胀的眉心,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:“薛将军辛苦了。”
“为天子效命,臣甘之如饴,为大顺扫荡匪寇,臣荣幸之至,谈不上辛苦,臣就是想问一问陛下,臣的女儿到底是怎么死的。”
在薛将军说出那个“死”字时,眼底的杀意翻涌,那可是他亡妻唯一留给他的孩子啊,纵有千般不是,难道不该等他来了再行处置吗?
面对看似恭敬的跪在地上,实则步步紧逼的薛老将军,萧瑾玉很是头疼,平心而论,除了在他失踪时,着急忙慌的将女儿嫁进东宫这件事,薛老将军在其他事情上做的很到位。
“她买通杀手,对朕的一位故人下手,朕才将她驱赶到京郊守陵,谁能想到,当天夜里,她住的木屋就着了大火呢。”
萧瑾玉放下手里的东西,慢慢起身,来到薛将军面前,将他扶起来,一个眼神,冯良就知趣的搬了椅子,让薛将军坐下说话。
“是啊,当天夜里就着了大火,不妨请陛下查一查,到底是谁放的火,手握大权,怎么就容不下一个女子呢。”
薛将军就差指着萧瑾玉的鼻子问,是你这个个王八羔子放的火吧!
冯良听了薛将军的话,吓得头又低了几分,萧瑾玉倒也不恼,反问:“是啊,是谁放的火呢,薛灵儿死了,薛将军反了,谁痛快了呢。”
薛将军被萧瑾玉问的起了疑心:“陛下到底什么意思,不妨直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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