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酒儿冷笑一声:“你儿子是哪种人你不清楚吗?还来问别人?你既然知道背地里蛐蛐别人不对,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别人?”
“呵!为难你们?有吗?能和我家冲儿住在一间宿舍,本就是你们这些泥腿子高攀了,说你俩句就不高兴了?”
华服女人双手抱胸,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朝着谢酒儿姐弟俩走过来,挡住了姐弟俩的去路,食堂其他人纷纷向谢酒儿投来同情的眼神。
“好狗不挡道。”谢酒儿不退反进,两人堵在过道里,谁也不让谁。
华服女人见谢酒儿如此不知好歹,心里愈发生气:“一个泥腿子,敢对本夫人这般无礼?你可知我家冲儿的父亲是谁?”
谢酒儿噗哧一声笑了出来:“给人当外室你还当出优越感来了?”
此言一出,周遭人纷纷看向华服女人,女人面上闪过一抹慌乱,随后拔高声量,大声呵斥:“满嘴谎言,你竟敢污蔑我。”
谢酒儿无所谓的耸了耸肩:“是你逼着我说的,怪我咯!据我所知,乌鼎县县令已年逾五十,且县令夫人母族强大,所以,府中没有一房妾室,你儿子说他爹是乌鼎县县令,那你不是外室又是什么呢?”
华服女人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:“你……胡说。”
这时旁边一位年纪大一点的学子发声:“我就是乌鼎县的,刚这位姑娘说的不错,我们县令年纪确实不小了,家中有三位公子,都已成家立业,没听过有这么小的,除非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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