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明是他自己太敏感,太矫情,而且这楼层也薄,凭什么能全都赖在我们身上?”
“再说了,抛开事实不谈,他这样子变本加厉地恶心我们难道就是对的吗?”
杜美兰猛地提高声调,尖锐的声音震得人耳膜生疼。
“现在我们家一到晚上,那楼上、楼下跟隔壁,就会一起传来很响亮的噪音,有时候甚至会有鬼故事,吓得我婆婆血压都高了。”
“那个**崽子,他买了很多骨传导音响,不但贴在自己家的天花板上,他还故意把我们家的楼上,还有隔壁租了下来,在楼上的地板上还有隔壁的墙壁上,也贴了骨传导音响,这不就是恶意报复吗!?”
“这不就是黑恶势力?!”
杜美兰胸脯剧烈起伏,喘着粗气,语速极快,尖锐的声音在病房内不断回响。
“我们已经被折腾了两个晚上,根本睡不着,老人孩子也没办法休息。”
“再这样下去,我们一家人都要崩溃了!”
“这完全就是不给我们活路啊。”
“我们找上门去维权,有问题吗!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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