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皇后眉头微蹙。
徐妙云看见婆母太阳穴处青筋隐现,这是多年未见的失态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马皇后忽然轻笑,可笑意未达眼底。
她拾起滚落的乳酥,慢条斯理地拂去灰尘:“本宫记得,当年刘伯温初入应天时,也是这般傲气。”
“有才之士多清高。那马天既有这等医术,想必……”徐妙云故意顿了顿,“母后若实在想见,不如移驾济安堂?儿媳可带路,也来个一顾茅庐。”
这话说得极轻,却让马皇后猛地转头,目光如电扫过她面容。
廊下霎时静得可怕。
马皇后望着宫墙外飘来的炊烟,眼前浮现朱元璋昨夜的话:“只看戏,别管事。”
她闭了闭眼,再开口时声音已恢复往日的沉稳:“罢了,既不肯来,本宫也不便上门。”
徐妙云低头称是。
她望着婆母挺直的背影,想起济安堂里那个与朱雄英酷似的少年。
只是巧合吗?母后像是什么都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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