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念一想,又觉得很合理,连大明祖制都能更改,何况是存在了两千余年的妓院。
李青靠近了些。
小厮见他似有‘玩玩’之意,连忙上前,谄笑道:“客官是打尖儿,还是住店啊?”
“这…怎么说?”
“客官是第一次来吧?”小厮挤眉弄眼道,“打尖儿就是玩会儿就走,住店就是包夜。”
李青失笑:“打尖儿。”
“得嘞,客官里面请。”小厮扬声喊道,“打尖儿一位。”
李青将小毛驴交给他,问:“你们这酒楼生意貌似不太好啊?”
“客官这你就错了,这还没到点儿呢。”小厮接过缰绳,解释道,“等到天黑,人就上来了,达官贵人都是俺们这儿的常客呢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李青点点头,迈步往里走。
小厮拽着毛驴赶往一旁马厩,嘴上嘟囔着:“看着人模人样的,怎么骑头驴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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