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你看这个——”皇上摩挲着手中的枕头,“酸枣仁入药,可以安神;然而民间偏方,却以讹传讹,以为外用可以安神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太子点点头,“父皇博学。”
“不过是久病成良医。”皇上看了一眼太子。
太子愣了下,随后垂下眼眸,放在膝上的双手,无意识地手指交叠。
看着他紧张的模样,皇上叹了口气:“迦奴,你是朕的儿子,有什么不懂的,可以直接问朕,不用在心里胡乱琢磨。”
“是,儿臣谨记父皇教诲。”
“朕刚才看你,是因为觉得,你作为儿子,当朕生病的时候,你侍奉左右,竟没看过药方子。”
“儿臣有罪。”太子立刻要跪下。
皇上拦住他,“现在我们只是父子,并非君臣。你听我说——”
皇上甚至都不用“朕”自称了。
“我知道,你心中有顾忌。你怕我猜忌你,所以从来不问我的脉案;就算今日,那胡神医给我诊脉,你也背对着我。不是不关心我的病情,而是你担心我猜疑你,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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