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怀琢拒绝得十分干脆。
尤长老只愣了一瞬,又恢复先前恰到好处的笑容,客客气气对着传出声音这座宫殿的殿门拱了拱手,唤了句,“沈道友。”
随后再次介绍了一遍瑶华宫特有的圆月宴。
殿中传出的声音依旧果决,没有丝毫犹豫,“我对宴席无甚兴趣,尤长老不必再劝。”
殿室内,沈怀琢从榻上起身,冷笑一声。
他可是记得不久前这位长老才说过,他们瑶华宫的女弟子都去参加圣女随侍的选拔了。
现下宗内皆是男弟子。圆月之舞,呵,看什么,看那群姿色平平却穿得花枝招展的糙老爷们跳舞?
有什么可看,他才不去!
他不去,徒儿自然也不必为了陪他而勉强自己前去。
他们师徒二人一个补眠,一个练剑,可取所需。刚好,刚好。
“既如此,在下便不叨扰沈道友了。”尤长老见沈怀琢态度坚决,便也歇了劝说的心思,转而接着对郁岚清道:“郁道友,举办圆月宴的月见谷有一种花,花蕊宛有月光流淌,久开不谢,很适合充当法器的挂饰或作剑穗用,时间还早,不如我领道友先去采花,再去圆月宴上坐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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