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”阴冷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逼出来般。
姜老祖看向沈怀琢的双眼中盛满怒火。
很好,已经多少年没有人惹怒过他了。
“沈长老,少说……”
“我说,你们灵犀宗那姓滕的小子,就该死!”沈怀琢说得更大声了。
“你们灵犀宗真是脸大,自己人行凶作恶,还好意思先来倒打一耙?”
姜老祖面上怒火稍敛,凝眉反问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们宗门的滕云鹏和他那头青蛟,掳了老子的徒弟,还有另外四位单灵根天骄。”
沈怀琢冷笑一声,“滕云鹏死得其所。我徒弟剑法了得,能死在她手里,是那姓滕的荣幸。”
“你们灵犀宗最好想清楚,如何向各宗解释这件事情,否则,我们东洲宗门有理由怀疑,你们灵犀宗故意杀害东洲各宗年轻一辈英才。”
沈怀琢语气凝重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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