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俊哥,我也不难为你,和事酒见血,的确不符合洪门规矩,不管你往后的路点解走,但今天你还是洪门中人。”
“丢出二三十万,这不是磕头认错,要是换做十年前,温家早就送你一口水泥棺材了。”
池梦鲤呛的道友声不好开口,新记的确不是洪门中人,虽然新记参加每一届的洪门大会,但总归不是一条路。
并且池梦鲤讲的没有错,要是十年前,大佬原的确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“温少,您是苦主,这瓶酒,是让大佬原喝下去,还是砸下去,您说的算!”
这场戏,本就是演给温老鬼一家看的,池梦鲤也是借坡下驴,将酒瓶子扔回到盒子中,想要试试温天鑫的胆量。
喜仔将盒子端到温天鑫的面前,等待着温大少的决断。
温天鑫看着盒子中的人头马酒瓶,一直下不了决心,这一下砸下去,自己是过瘾了,但也是结了一个仇家,往后他进进出出,都需要十分小心。
可要是自己不出这口气,往后的丁权生意,保证各个字头社团都会上来找麻烦。
砸还是不砸!
温天鑫突然感觉自己有点进退两难,盒子中的酒瓶子,变成一个烫手山芋,自己拿也不是,不拿也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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