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证据!”杨锦文头也不回的道。
“妈的,我真是能遇着你这样的!一头倔驴!”郑康骂骂咧咧地跟了上去。
祠堂两扇大门和门楣早就被拆掉了,应该是被人拿走当做了柴火。
迈进腐朽的门槛,便能看见里面的天井,绵绵雨水从天空飘下来,落在满是荒草的院落里。
这是四面围墙的木质建筑,一共有两层楼。两侧还有木质的圆形立柱,有的已经塌陷,有的被斧头砍过,这建筑有点像明清时代的状元府邸。
如果是深更半夜过来,很是吓人。
现在是雨天,光线昏暗,气氛自然也显得有些阴森。
郑康忍不住哆嗦了一下,瞥了一眼杨锦文:“我说,你小子胆子挺大啊。”
“师……”
杨锦文想起郑康刚才是怎么怼自己的,便改口道:“郑叔,这里以前是状元林妙生的家,林姓是这儿的大姓,祖辈当过清朝的状元,这状元后来因为犯了事儿,家道中落,旁系族亲就把他的家改为了祠堂。
去年,政府的拆迁文件下来,这边的居民都迁走了,祠堂破是破了点儿,但也没什么好怕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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