炼气三层在杂役里面算得上天花板级别，没人敢轻易招惹。
“二十一。”
秦凡抽了个靠前的号码，木牌上写的二十一。
再转头一看陈恒，老小子也抽完签了，手里拿着木牌，正一脸嘲讽的看着自己。
秦凡微微沉默，旋即缓缓伸出了一个中指。
陈恒神情陡然一滞，旋即眉头皱了皱，显然，他不太明白秦凡这是什么意思。
此时，孟祥辉冷冷的走了过来，“你小子居然还不离开圣地，莫非是活腻了不成？”
秦凡眉头微动，“孟执事，您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装傻？”
孟祥辉面色一沉，冷哼道：“秦凡，别说我没提醒过你，圣地内，虽说禁止弟子生死相斗，但你只是一个小小的杂役弟子，你若是出了事，可没有人会为你出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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