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量的提升，早已让他不再彷徨、恐惧，相反多数时候，他都是平静毫无波动。
即便在战斗时，他也能很好的控制情绪，变得更专注、冷静，甚至是冷漠。
卫恩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当初在卡斯特城邦，克蕾雅刺杀他的时候。
记得克蕾雅杀了很多无辜的城邦居民，而他在看到那些尸体时，强忍住没有使用噬灵法术将他们吞噬。
“如果是现在的自己呢？”
卫恩内心有了答案，而且是和当初同样选择的答案。
只不过，答案相同，不代表原因一样。
之前他是不忍，而现在他是不屑——那些城邦居民的尸体并不能为他带来多少本源提升……
“还是变了啊。”
就像他和卡莉所说的那样，人都会变，只不过要有底线和原则。
想到这里，卫恩平静的从镜子前走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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