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账一清,积蓄再度见底。
谢清欢不禁忧心忡忡:“师父可是没挣几个钱?若不然,弟子愿将工钱减半……”
她真怕师父一怒之下不做凡间的生意了。
弟子尚未得道,师父莫要飞升啊!
吴铭乐了,这年头,既卖力干活又体谅师父的徒弟上哪儿找去?
得亏遇到的是我,换个黑心的师父不得狠狠压榨你!
遂敛容慨然道:“铜钱于我不过身外之物,何足道哉!”
这倒是实话,他要挣的是人民币,宋代的钱就是拿来花的,他又不会在东京定居,攒钱没什么大用,至于改善用餐环境、提升店铺档次,那是以后的事,眼下不必考虑。
别看吴记川饭没挣几个钱,如果不把肉类食材和小谢的工钱算作成本,川味饭馆的营收几乎等于纯利。
谢清欢恍然,心知自己又以凡人之心度仙家之腹了,忙垂首自省:“弟子愚钝,还望师父勿怪。”
吴铭忍俊不禁,他这开山大弟子一天要说八百遍“弟子愚钝”,他倒没看出她哪里愚钝了,别的不说,起码在烹饪上天赋异禀,和这俩字压根不沾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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