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鱼斤两几何?”
“去脏器后一斤上下。”
“一斤上下的白鱼竟和羊肉一个价?”
他记得市集所售白鱼不过四五十文一斤,这定价过于离谱。
谢清欢抢答道:“师父有所不知,淮河所产白鱼自隋时起即是皇家贡品,至我朝太祖诏令“不得取食味于四方”,断了此贡,方才转市肆贩售,绝非寻常白鱼可比。”
“姑娘所言极是!”大伯立时附和,“三百文只挣得几分薄利,换作别家,须翻个倍不止!”
他口中的“别家”,指的自然是内城那几家正店。
“那便来一份吧。”
吴铭爽快拍板,又要了三个莲房鱼包,一个卖五十文。
大伯回灶房报了菜,取餐具时,一“同事”凑上来问:“那不是闲汉李二郎么,怎的又来了?可是在哪里发了财?”
“他发个鸟财!点菜付账的是居中那壮汉,李二郎不过出一张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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