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地人都这么说了,吴铭自然高兴。
可高兴归高兴,还谈不上满意,在他看来,这道菜仍有改进的空间。
主要是醋的问题。
东京食肆几乎都用陈醋做菜,状元楼用的更是上等的老陈醋。
吴铭毕竟是个川菜厨师,更习惯用蜀地的保宁醋。保宁醋的酸味更柔和,回甘也更明显,而老陈醋的酸味更鲜醇,回味也更绵长。
醋本身并无高下之分,仍是口味问题,既然决定了要迎合本地人的口味,理应做到极致。
师徒二人吃得正香,檐外忽飘来杂乱的脚步声和醉醺醺的吟咏:
“小令尊前见玉箫,银灯一曲太妖娆!东京的小娘子端的名不虚传!状元楼已是这般,却不知矾楼该是何等气象!”
“待彦祖兄蟾宫折桂,何愁上不得矾楼!”
谁在叫我?
吴铭执箸的手一滞,扭头看去,但见四青衫才俊两两共伞徐行,正是在状元楼见过的那四个书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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