锅气混着醋香、酱香和肉香扑到脸上,淡淡的辛辣味刺得人鼻尖发痒,口齿生津!
兄弟俩盯着白瓷盘里泛着油光的肉丝,狂咽唾沫。
说是盖饭,可浇头的分量甚至比饭更多,盖满了整个盘面,几乎全是肉,夹杂着少许黑色的木耳丝、嫩黄的姜丝和鲜红的茱萸(?)丝,卖相一绝!
苏轼忽然想起一件要命的事,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褡裢。
苏家并非大富大贵之家,出川北上这一路所费不赀,抵京时盘缠仅剩五千钱,都在父翁手里攥得死死的。
苏轼身上这点“私房钱”是临行前母亲悄悄塞给兄弟俩的,作应急之用。
正是因为囊中羞涩,他才特意找了家不知名的小店,本以为花不了几个钱,没想到小作坊下料这么猛,想来这顿饭不会便宜。
罢了,饭菜都端上来了,多思无益,吃完再说。
一念及此,苏轼拎起桌上的茶壶问店家:“有茶否?”
吴铭本想说没有,忽然想起冰箱里有几罐王老吉,仍在保质期内,于是说:“只有凉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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