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之后,赵祯:“景休你分析一下,谁的可能性最大?”
曹景休就一句话:“历史上阴谋诡谲,但往往发生之时,看起来不会动手的人最后才是动手的人,这些人一旦动手就会很善于隐藏。所以在没有绝对证据的情况下分析是谁做的,哪怕人人都以为是某个人,也不一定准确。”
“虽然看起来八贤王有八成可疑,但实际上是他的概率应该几乎为零。”
“官家!”
赵祯打断:“叫朕陛下,以后都不叫官家了。”
曹景休急忙行礼:“陛下,臣认为,现在的当务之急根本不是去查究竟是谁,而是要杜绝此事再次发生。”
赵祯:“怎么说?”
曹景休:“陛下,这些死士是不可能养在东京的,有皇城司在,别说几十个死士,就算超过三个,也会被发现。”
“所以,人是从外面养好,在混到东京潜伏,然后遇到机会起事的。”
“如果陛下不外出,他们也许一辈子都只是个东京平凡人。谁也不知道他们年轻时接受过各种杀人训练。”
“谁也不知道他们日日都在拂拭心中之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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