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章行长
“纸上得来终觉浅,绝知此事要躬行……”
读完此句,就算是最孤高的文人都要叹息写得好。
就算是朝中那些历届状元,都要佩服这种文采。
章旷在应天书院讲课的事情,在晚上,就已经成了东京酒肆的热门话题。
“纸上得来终觉浅……这不就是章旷在鄙夷欧阳修的《卖油翁》么?”
“对也不对,的确是在说《卖油翁》却不是在说写的人,而是在骂读的人。”
“是啊,状元公认为大家只是那么一读,就信了文章里的话,简直是不动脑子。状元公把大家骂了个遍啊。”
是骂也不是骂,不只是骂,也不只是骂卖油翁,也不只是骂读卖油翁的人,而是在教做人。
“欧阳修文采斐然,这次被章旷骂了一通,不知道会不会有后手。”
“或许有,但或许没有,欧阳修此次拿出一篇文章开路,羊子没吃到惹得一身骚,就算发难,估计也会等个一段时日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