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一雅现在对赵轩只有好奇。
中午看到纸条的时候，王一雅就一直在想是谁，什么时候塞到自己风衣口袋里的。
全部复盘了一遍，王一雅确定，在去吃早饭之前，自己风衣口袋中还没有纸条。
那就是说，那张纸条是在凯司令咖啡馆才收到的。
但是，当时吃饭的时候，从自己身边经过的人太多了。
而且大部分都是赵轩情报科的人。
要说这些人里面，谁最可能提醒自己好像谁都不可能。
但纸条又不会凭空出现，所以王一雅现在很想确定，纸条是不是赵轩塞给自己的。
如果是，那么赵轩的目的是什么？
微微呼了口气，王一雅的目光从赵轩身上收了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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