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青韬皱眉：“那我还得自己配电池，这个不划算。”
厂长说：“要不我再多给你一台手机，够你买电池了。”
季青韬说：“二十块电池，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买。再多给两个手机。”
厂长犹豫了一下咬牙：“行。不过，我也是奔着跟你做长期生意，才肯这么优惠的。不过下次你不能这么闯进来了，要先打个电话来问问我。万一唐先生的人在这里，就麻烦了。”
季青韬回答：“好。”
就算厂长不这么说，他也会打电话过来。他巴不得自己能瞒着唐兆年多买些手机回去，然后把唐兆年的生意都抢过来。
季青韬每个手机装上电池试了试，确保都没问题。
厂长说：“这个电池你要还给我，不然我就没有电池试手机了。”
季青韬把电池掏出来，放在桌上：“厂长真是精打细算。”然后抱着手机离开了。
他上了车跟那个之前帮他盯梢的人大概描述了一下厂长的样子，然后说：“你盯着这里，如果那个厂长出来，你就跟着他。看他住哪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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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青韬回到港城，林灵立刻打电话来问尾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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