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虽然心里不愿意,却实在是馋那两瓶茅台,只能装出大度的样子:“就是,两个年轻人,有什么深仇大恨,喝杯酒就忘了。”
他的算盘都打好了:喝完这两瓶茅台从这里出去,他就借口醉了,忘记了,撇个一干二净。以后该怎么报复李文军还怎么报复李文军。
李文军怎么会不知道这老畜生心里的想法,他也从心里厌恶袁苟生。不过今天这顿饭事关重要,他不得不委屈自己一下。
他笑着点头:“陶光明同志做东,替我们两家和解,我怎么好意思拒绝他的好意呢。”
陶光明大笑:“这样就好,这样就好。今天大家尽管点菜,敞开了吃,不要客气。”
袁苟生自然不会客气,净挑贵的点,什么红烧鲤鱼,糖醋排骨,卤大肘子,还点了几盘下酒的菜。
陶光明脸上没有半点不悦。
袁苟生知道他开了个玉器厂,也是日进斗金,自然不会在意这点钱。
李文军把酒打开,给袁苟生倒了满满一杯。
袁苟生闻到那个香气,都等不及上菜了,就直接喝了一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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