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军抿嘴想了想,说:“这个倒是,毕竟喝茶的话,很少配咸口的点心。我叫他们准备一点咸橄榄,咸话梅什么的。”
唐兆年最后住了十天。
十天里有八天季青烟都去道观那边听道长布道,剩下两天在酒店里的观音像前打坐。
唐兆年实在是害怕,只能谎称自己头晕不舒服,药忘在家里了,才把季青烟给骗了回来。
一回来,他就来到李文军办公室里骂骂咧咧说:“你个仆街,搞的什么害人东西。以后季青烟要订房,你就说没空房。不然她要是真的出家了,我就把你送去出家!!”
李文军叹气: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是她觉得你造孽太多,想帮你赎罪呢。”
这句话绝对不是开玩笑,唐兆年年轻时可没少砍人杀人。
然后唐兆年就坐在那里发起呆来。
他应该是在琢磨李文军说的话可能性。
坐了好一会,他忽然红了眼眶,站起来出去了。
李文军摇头笑:“唉,冤家啊。这两也是绝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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