厂长本来很紧张,看到唐兆年和季青韬就更紧张了。
李文军哭笑不得,让季青韬他们远远坐着品酒,对厂长笑了笑,用乌克兰语说:“不好意思,两个喜欢葡萄酒的朋友跟来看看。”
厂长没想到这个亚洲面孔的小伙子会说乌克兰语,有些惊讶,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李文军。
李文军说:“厂长,这一次虽然来了很多人。但是真正想买航空母舰的,其实就我一个。”
厂长笑了笑,没出声。
每个来买航空母舰的都这么说。
早知道今天这个也是这句话,他就不来了。
李文军说:“您搞拍卖也没错,价高者得,利益最大化。可是你有没有想过,开价最高的那个可能会毁约。你要是按照国际惯例,要求他们缴纳低价的支票作为保证。如果除了竞价胜出者之外,其他人在拍卖会后无条件取回支票。”
支票也不是想开就开的,必须在银行有相应的资产才能开一定金额的支票。
他就不信,那帮人为了做个局,舍得压一亿美元在别国的银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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