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托跟唐兆年嘀咕:“唐哥,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。我们好像都是李文军的工具人,他是怕以自己的名义买那么大的地,伊斯坦布尔不肯,才要拉上我们四个。现在我们五个人,五个国籍,要不是认识我们的人,压根不会想到我们之间有联系。”
而且这个什么医疗旅游社区,还大张旗鼓用他们五个人的身份做了一大波广告,赚够了关注度。
唐兆年苦笑:“自信一点,把那个‘好像’去掉。我们就是他的工具人。不过呢,这个仆街有个优点就是,你只要配合他,他绝对不会亏待你,也不会害你。所以不要多想,跟着走好了。”
雷托说:“而且他说要搞制药厂,我竟然瞬间就没有了自己动手的兴趣,脑子里只想着以后跟他买药就好了。我明明立志做个实业家,怎么现在心甘情愿做二道贩子。”
唐兆年说:“你要挺住。大不了等他把这里的药厂建好了,你拉他去乌克兰开分厂。”
医疗旅游社区已经轰轰烈烈动土施工了,而且一分钱保护费都没交。
上次被李文军弄到悬崖上警告了一次以后,黑手党也不敢去闹事。
憋了许久的凯末尔觉得到了该反击的时候了。
只要搞点小事情让施工搞不下去,一拖几个月。
然后以后隔三差五地这么干干,李文军绝对痛苦万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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