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光明又坐了坐,还是站了起来:“不行,我还是要去看看。她这个年纪,很敏感,我们不在意的事情,说不定她就很在意。”
他蹑手蹑脚走到陶然的门外,侧耳听了听。
里面传来陶然吸气和咳嗽的声音。
就是在哭啊,哭得都喘不上气来了。
陶光明心里抽抽地痛了起来:我错了,我错了。李文军叫我不要那么着急,我总是忘了。
现在把孩子逼成这样。
他推门进去,看见陶然趴在桌上,心里越发内疚,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发:“好孩子,别哭了。实在写不出来,就不写了。”
陶然抬起头:“昂?”
眼角湿湿的,似是有泪光。
陶光明把她搂在怀里:“不写了,咱不写了。没必要哭成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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