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兆年说:“算了别猜了。反正过两天就知道了。”
杨守拙攥拳:“这混蛋就是这一点太让人讨厌了。有什么事都是要到跟前才让我们知道。妈的,好讨厌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。”
陶光明小声说:“有没有可能,这件事必须保密,他怕告诉我们,隔墙有耳,就办不成了。”
唐兆年和杨守拙交换了个眼神:陶光明还是胆子小,不敢往下想。还有一种可能,就是这件事太危险,风险太大,要玩命的。李文军怕告诉他们,他们就不敢去做了。
李文军说:“明早五点出发。你们今晚务必早点睡。”
杨守拙他们暗暗在心里骂:你个扑街,什么都不告诉我们,我们怎么睡得着。
然后早上三个人都顶着黑眼圈。
李文军倒是神清气爽,没有半点担心的样子。
李文军说:“我开第一段,你们赶紧补觉。我们三个每人轮着开两小时来。阿拙就好好睡觉,后面你会很辛苦。为了尽快到,除了尿尿,我们就不停下来了。路上饿了,就吃面包、肉干,大家坚持一下。”
虽然唐兆年他们也不知道李文军说杨守拙后面会辛苦指的是什么,也懒得问了。
反正到了李文军这里,大家都是木的感情的工具人,照做就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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