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军轻轻点头,问:“他们两现在什么状况。”
虽然他们辞职了,某种意义上是在最困难的时候背叛了他。
可是毕竟是多年的朋友,他还是不忍心完全不闻不问的。
袁爱民说:“我也不知道。问磊子,磊子也不说。他是一个人从株市回来的。”
李文军抿嘴没出声。
袁爱民说:“我来是想问,我们当年的协议还有效吗?”
李文军笑了笑:“当然有效,只要我还在这里开厂就有效。”
袁爱民脸上发热说:“袁磊子要是以村民的身份回厂,行不行呢。”
李文军说:“可以。不过他只能从头做起,你知道,他的文凭其实没有达到我们的要求。而且我们上了新的流水线,厂里的工人都培训了一个月,磊子回来从头学起,可能会比较费劲。”
袁爱民说:“只要能回来就行,慢慢做,总会好起来的。况且这都是他自己造成的,费劲也是活该。真是多谢李董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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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磊子回到了厂里,穿上了普通工人的制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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