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军点头:“嗯,你说说看,怎么冤枉他了。”
曹阿姨虚张声势,昂着头:“他不就用自己的职位捞了一点外快吗?厂里,矿里,谁有点权力,不这么干?”
几个厂长本来远远看热闹,这会儿心里也骂娘了。
“特么的,你说事就说事,把其他人也拉扯上干什么?”
“草,赶紧开除吧,这家人就是祸害。”
李文军微微点头:“行,就这个机会,我也好好跟大家说说,省得以后有人在背后编排我办事不公,给人小鞋穿,或是过河拆桥。苏宇宙同志主管技校招生的这几年我们招生数量年年攀升,也算是劳苦功高。所以我把他提做副校长。奖金,工资什么的也是比着同一级别最高档给的。可是他,竟然在招生的时候,要求每个学生必须交十块钱给他,不然不予录取。”
职工们第一次听说这事,个个瞪大眼睛看着曹阿姨。
“这就过分了。”
“你家这么缺德的,干这种事还有脸来闹?”
“特么的,真把学校当你家了啊?还敢收费。”
曹阿姨脸羞得通红:“你们别听他胡说,他有证据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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