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屈辱,也化为了仇恨,对萧沉的仇恨,还有对古魔宗的仇恨!
当着古魔宗强者的面,严峭根本不敢供出白袍青年,那将成为更大的笑柄。
一旦说出,只怕宗主父子,会更想要他的命!
白袍青年见严峭还算识趣,没有将事情往他身上扯,当即开口求情道,“爹,念在严师兄是初犯,且萧沉和刀无忌也好端端地站在那里,还请爹放严师兄一马,稍加训斥即可。”
他这么说,自然是想给宗主一个台阶下,让他尽可能从轻处置,而不是真的不追究严峭,那不现实。
但他不说,也没有其他人求情的话,那严峭就真的完了。
可这话,却让刀无忌很不爽,要不是玄如潇登上战台,为他拖延了一些时间,而后萧沉赶到,他可能都被南宫苍青三人围攻至死了。
现在,白袍青年却说他们都好好地站在那里,对严峭只要稍加训斥?
若他们都战死了,恐怕更无人为他们发声,更没有人追究严峭了吧?
不过刀无忌没有立即发作,而是等待着白眉宗主的回答。
白眉宗主瞥了一眼自己儿子,似乎隐隐明白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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