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
耶律闻言看了陈解一眼,不说话,陈解也不说话。
二人刚才各自藏着机锋,耶律说陈解虚伪,明明想搞死南霸天,却非要装作不关他事情的样子,就跟泥鳅一样,从来不上钩啊。
而陈解回答就很巧妙了,他没有说耶律比喻的不对,而是借着耶律的话往下说,耶律说他像泥鳅,他就是泥鳅,耶律说他滑不留手,不咬钩,他却说自己吃得少,何为吃得少,吃得少就是要的少,不像南霸天那般野心勃勃,不好控制。
耶律闻言,略顿,看着陈解道:“伱是什么时候看出孙铁锤的不对劲的?”
陈解道:“第一次,就看出来了,不过大人与南霸天都维护他我就没有办法继续说下去了,我也怕得罪大人,触怒大人啊,毕竟孙铁锤的铁匠铺,大人每年都有抽成的。”
“你怕我们勾结,我可是牧兰人,我能跟拜火教的勾结,你要咬定了孙铁锤是拜火教的妖人,我说不定就会继续严查他,也许那批军械就出不了城!”
“大人,你要听真话,听假话!”
陈解闻言盯着湖面,询问耶律,耶律眯缝着眼睛道:“真话怎么说,假话又怎么说?”
陈解略微一沉吟道:“假话就是,大人英明神武,我当时被大人折服,故不再进言。”
耶律脸色一冷道:“那真话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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