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渠帅烧俄头的督促下,烧当羌的儿郎开始热血沸腾了起来,一众人等纷纷不要命的催动座下的马匹,不管不顾的向着汉军的坚阵冲去。
身于阵中的渠帅烧俄头目光灼灼,他夹带着止不住的念想,念想着一把冲散汉军的阵型,将胜利揣进自家的口袋中。
赢或者输,只看这一次的冲锋了,也是他们唯一一次的机会。
若是烧当羌的骑卒这一次能冲破、冲散汉军的阵型,那他们就赢了,可他们若是为汉军所阻,一往无前的势头被阻滞了下来,失去了势能和机动的他们,就是待宰的羔羊了。
“冲,冲,给我冲。”
随着烧当羌部落的渠帅烧俄头的一声咆哮,烧当羌的骑卒同汉军的军阵冲撞在了一起,飞驰的骏马,携带着偌大的冲击力,毫无意外的冲进了汉军的军阵当中。
若无意外,通常情况下汉军步卒结成的坚阵,是难以抵挡飞奔而来的骏马,可意外就是发生了。
烧俄头所率领的羌胡骑卒,在撞开几列汉军后,就是被列阵的汉军阻滞住了冲锋的步伐,但见一个个关中出身的汉军士卒,悍不畏死的向前,同羌胡的高头大马碰撞到一起,只为稳固住阵型,不为羌胡所败。
‘怎么可能。’渠帅烧俄头感受着身边奔腾的队伍像是撞上了一块铁板,竟是一点点的减速,一点点的停滞起了脚步,再后来,乃至于要立于原地。
他顿时感到了不可思议,顺着这股子不可思议,他不免惊慌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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