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备摇了摇头:“不是不当说,是需要顾着场面,现下我们在袁青州的营垒中,有些话不好去明言,等到私底下,你我兄弟之间,没有什么不好说的。”
“小弟明白。”张飞重重的颔首,响亮的应了一声,这一声恍若惊雷般敞亮。
南下的青州大军北还,等到了青州的地界,袁谭将青州的事务一股脑的嘱托给了别驾王脩,他则是急不可耐的返回了邺城。
虽说作为青州牧,在没有邺城的召命前,袁谭理应待在青州才是,可袁谭心不在此,他更为牵挂邺城的风云变幻,尤其是嗣君之位的消息。
而明面上,袁谭也为他前往邺城找了个极好的理由,那就是自官渡退返邺城的袁绍,因为官渡之战的失败,身体有些不太舒爽,袁谭用表孝心作为借口,义无反顾的向邺城而去。
青州的政务有王脩处置,青州的军事则是被袁谭交给了刘备。
当下,刘备来到了平原郡,顶着左将军、豫州牧的身份的他,做起了平原郡太守的职务。
兜兜转转,像是转了一个圈,回到平原郡的刘备心下感怀万分,起初他在公孙瓒麾下任事,担任过平原相一职,而今平原郡又是处于他的治下,这些年他仿佛经过了一个轮回般。
只不过回到平原的刘备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睹物伤怀,他的思绪更多的放在了下一步的动作上。
庸庸碌碌十余年,刘备想通了一个问题,那就是他之所以流离失所,飘零半生,究其根本,是他没有一块稳固如山的基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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