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理讲不过,动武打不过,这还能怎么办?
正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,张至良身后一个汉子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话。
张至良眼睛一亮,气势登时又足了起来:“好小子,来这里撒野,当真以为没王法了吗?你……”
话音未落,只听远处一连串的锣响,一个人高声叫道:“县太爷到了!”
拐角处一个青色大轿飞速而至,十数个腰挎长刀,身穿公服的公差站立两旁,轿子里钻出一个身着官服的官员来!
张至良如蒙大赦,忙向这官员行了一礼,道:“县太爷,你可来啦,有贼寇不服管教,扰乱治安,还请县太爷做主!”
县太爷一听贼寇二字,脸色先变了变,身形晃几晃,摇几摇,看那样子,似乎便要支持不住,慌忙左顾右盼道:“贼寇?在那里?是鹰王山上下来的吗?这次提的是什么条件?什么要求?”
张至良见县太爷竟然跟个王巴似的要缩头回去,不由得有些急了,忙凑上前去,低低了说了几句话。
县太爷这才心神大定,大声的咳嗽了几声,清了清喉咙,道:“既然是这样,本县令当然要为民做主!”
拿起了县太爷的架子,迈着八字步,大摇大摆的走到吴浮生跟前,上下打量了吴浮生数眼,将脸仰到了天上,以下巴对着吴浮生,说道:“你是何人那?怎么见了本县令,敢不下跪?”
吴浮生早就发现这县令似乎跟张至良大有奸情,多半跟张至良狼狈为奸,坑壑一气,绝对不是什么好玩意,懒洋洋地反问道:“为什么张至良不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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