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就是陈家人找上门人,未必是自己的对手,对方能杀千清师太,自己难道便不能杀陈家的人?
天底下没有这个道理,这个什么陈家二公子,连自己的棍法一个普通的招数都接不住,恐怕这岭南陈家是浪得虚名而已,待自己安顿好了,自己先偷偷的去陈家探探情况,看情况再说也不迟啊?
再说了,自己家只能算是个中富之家,自己跟父亲出门跑生意,将家里的大部分钱财都带在了身上,结果半路上被劫匪所杀,钱财全无,就是带着张云扬回老家,看她这娇滴滴的大小姐的样子,怎么忍心让这么漂亮的女人跟着自己艰难度日?
家里恐怕现在只有母亲一个人吃的米粮,没准已经断顿了,正盼望着自己回家接济呢,现在这般乞丐模样,又带了个吃饭的嘴回去,如何回的了那个贫穷的家?
思前想后,吴浮生终于下定决心,但凭自己这一身的本事,难道连这份本来就属于张云扬张姑娘和自己的家业都挣不回来?
撑死胆大的,饿死胆小的,怕他何来?
人穷困潦倒,走投无路,则往往铤而走险。
自古以来,尽皆如是。
吴浮生打定了主意,给张云扬吃定心丸,笑道:“张姑娘放下心来便可,哼,千清师太的仇,暂且先记下,陈家不来找我,我也早晚要去找陈家报仇!走吧,我们去龙隐县会会那些张家族长!”
张云扬见吴浮生主意已定,而且一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样子,她屡经大变,心志早已被世事磨练的坚韧无比,并非只一个只知道哭泣的娇弱女子,轻叹道:“也罢,水里也好,火里也罢,我张云扬下半生便任凭吴公子安排!望吴公子莫要负我!”
吴浮生大喜,哈哈大笑,将张云扬负于身上,大步而行。
少年吟歌行,不虚此光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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