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随真跟小童都听的似懂非懂,但都觉得王伯安这话很有道理,一齐点了点头,表示很赞同。
三人又说了几句别的话,王随真想运功疗伤,但总觉得自己心里有些不得劲,不太自在,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,又说不上来,一打坐就心烦意乱,怎么也静不下心来。
他知道心乱练静功是大忌讳,便不再练功,跟王伯安和小童说道:“伯安大哥,小童,我觉得心烦意乱,气息不顺,我们还是先去常浩大哥家,我再运功疗伤吧,常浩大哥家离这里已不太远,等到了常浩大哥家,将我放下,你们还要赶路。”
王伯安点头应允,吩咐小童牵驴过来。
小童知道到了要跟王随真分别的时候了,他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东西没向王随真请教,很是不高兴,撅着嘴去牵驴。
三人上了驴,王随真受伤极重,仍旧跟王伯安同乘一驴,由王伯安一路扶着他。
二人按着王随真的指点,走了约莫又有两个时辰,在天色黑下来之后,终于在一处村镇里,看到了常浩家的那红漆的大门。
王随真五脏俱伤,四肢和身体上也伤势极重,要不是有枯剑和枯木神功,早已气绝身亡,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急赶,只觉得四肢乏力,头脑昏沉,随时都要昏死过去!
他强忍痛苦,硬撑眼皮,说道:“小童,你去敲门,就说王随真到了。”
小童下了驴,扣打门环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