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头闷吼一声:“是!”立刻带着人扑向豁口处。
“叶七娘,带人,把寨子里能搬动的石块,全堆到墙根豁口后面!越大越好!”
叶七娘默默点头,招呼妇人孩子开始搬石。
“白先生,”李琰看向白芷,“找点能让畜生吃了难受的草药,越狠越好!再弄点昨天陷阱里那野兔腐烂的内脏!”
白芷眼神微动,瞬间明白了意图:“有断肠草根粉,烈性,熬煮后混入腐肉气味能诱食,食后腹痛抽搐。”
“好!混在一起!做成‘饵’!”
“老梁!”李琰最后转向拄着拐杖的老兵。
老梁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凶光:“墙头站人!拿石头砸!拿削尖的木棍往下捅!墙根下挖浅沟,半尺深就行,里面插满削尖的短木桩子!再泼水冻上!让那些畜牲跳过来也扎穿脚底板!点火把!多点火把!畜生怕火!记住喽!谁也别他娘的单独出去逞英雄!抱成团!听号令!”
布置完毕,整个寨子如同被抽紧的发条,疯狂运转起来。石头的呼喝声,石块搬运的滚动声,斧头劈砍硬木的闷响,交织在一起。恐慌被强行压了下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到极致的、混杂着恐惧的凶狠。
老梁不顾伤痛,在墙根下吆喝着指导挖沟埋刺:“深点!尖头朝外斜插!冻上才硬实!”又蹒跚着登上刚加固的豁口墙头,指点众人站位:“两人一组!一个砸石头!一个拿削尖棍子盯着下面!石头往狼脑袋上招呼!棍子对准了喉咙眼睛捅!听哨子!哨子一响,一起动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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