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瞑,坐吧。”
李长生指了指面前的位置,水瞑元君愣了一下,随后惶恐的将腰弯的更深。
“臣下怎敢与仙人共坐一席?”
仙宫百年,早已让他洗去的妖性,学会了何谓谦卑,何谓敬畏。
这天下除了仙人以外,离开了谁照样转。这些年来被雷劈死的人大多有一个共性,对先人的敬畏不够,觉得自己无可替代,自认重如泰山。
可实际上他刚刚死就会有人顶替上去,并且差不到哪去。
在仙宫这座庞大的权力机器面前,纵使是元婴也只是零件,随时可以替换的零件。
“为何?”李长生问道。
“因为臣下是臣,需要谨遵君臣之别。”水瞑元君将头压得更低。
李长生摇头道:“我之臣非仆,如今不是公共场合,自然不需要管那些繁琐的礼节。法规中有写,非正式场合,公共场合,非工作时间,任何人不享有特权。”
话是这么说,可您本身就是最大的特权,难道真有人敢在私底下见您不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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