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但没有喜庆,反而有一股落寞的感觉。
屋里还有一股浓重的跌打酒混合着血腥的味道,炕桌上的煤油灯将顾卫国的影子投在窗纸上——
那道伛偻的剪影让沈明曦心口发紧,三年之前如天神那般出现在她面前的军人明明挺拔如松,此刻却……
“出去。”男人的嗓音像是被砂纸磨过沙哑。
领路的战士略有些尴尬的搓手:“团长从野战医院回来就这样……”
话音未落,却瞧见新娘子往前迈开大步。
男人猛然掀开被子,右腿上的石膏裂着缝,腿上烧伤的部位已经开始溃烂流脓。
顾卫国抬头的刹那,沈明曦的呼吸差点凝滞。
斜飞入鬓的眉峰下,一道伤疤从额角划到下颌;
看着如此恐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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