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指挥使。”
然后,他走了。
萧隐若则是一动不动地坐着,目光死死盯着右脚。
那白皙的肌肤上,五个清晰的微红指痕似被烙铁烫过,又像一枚突兀而暧昧的私印,嚣张地宣告着刚才的所有。
那冰凉的触感仍在,而他手掌的温度……更是挥之不去。
一股难以抑制,混杂着羞怒和异样的燥热,猛地蹿上她的脖颈、双颊,最后连耳根都滚烫起来。
“逆臣!”
“呵!”
马上就能站起来了。
你的好日子,也要到头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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