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真要是这么听话,那谁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自己?
尤其是等楚奕离开后,她用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被咬过的腕骨,那里还残留着灼热的触感。
“咔咔……”
而此时。
马车碾过地面的声响,也渐渐盖过这位冷面判官狂乱的心跳。
直到某个瞬间,她才发现自己的左手正死死攥着衣襟——正是方才碰过他唇的那只。
“该死的逆臣!”
“该剁了嘴!”
……
诏狱内。
一股潮湿的霉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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