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我替你姐写的《盐策论》里,正好有一段关于人体构造的记载。”
楚奕突然捏住柳璇玑的手腕,将那一根簪子咽喉送,惊得她踉跄后退,面色迅速惨白下来。
“不是要死吗?怎么连皮都没破?躲什么躲?”
他讥诮的话,直接狠狠的刺痛了柳璇玑的尊严,只觉得这男人简直粗暴不堪,哪里还有的半分温润如玉?
“楚奕!你是真的要逼死我啊?”
楚奕听到这话越发觉得好笑,又突然一巴掌打飞柳璇玑的手中的簪子。
“既然不敢死,那柳大小姐这是演给谁看?”
簪子“当啷”一声落地,在寂静的浴室里,格外刺耳。
柳璇玑也顺势跌坐在湿漉漉的地砖上,那精心描画的妆容此时被旁边淋湿的冷水糊成一片。
不少胭脂顺着脸颊晕开,反倒是像极了斑驳的血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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