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这七十六人,今岁却是兼并田亩,反增万亩!”
他忽然仰天大笑,笑声悲凉而讽刺。
“妙哉!妙哉!御史台弹劾竟成贪官授田令,三法司签押堪比卖官鬻爵契!”
“本官在江南素听,王相常以‘仁恕’教诸下御史,可本官翻烂史书,未见此等仁恕!”
“今日恕一贪官,明日丢一州府;今日纵一酷吏,他日断我大景龙脉!”
“本官请陛下持太祖鸿武剑肃清朝政,先斩御史台尸位素餐之徒!”
他猛地从衣袖中拔出一把匕首,在这份奏疏末句,直接以血指印押。
血痕滴落,浸透了“王承运”三个字。
“请楚镇抚使,将今日这封奏疏传到陛下手中。”
“若陛下觉本官言狂妄,请斩本官头悬长安门,让万民看看头颅里滚出的是热血,还是御史台豢养的蛆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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