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兄,盐溶于水,就像权力溶于血,你说这壶茶该叫朱门雪,还是白骨霜?”
这两个名字看似雅致,实则充满对百姓的蔑视与冷酷。
那名是今年新科进士出身的年轻人,很快堆起一个谄媚的笑容,小心翼翼的回话:
“公子,这两个名字取得都很不错,不如叫朱门雪?”
“啪”地一声。
谢御麟手中的茶杯应声摔在了地上,碎片四散。
“不好意思,手抖了。”
李进士毫不犹豫的俯下身子,去捡拾地上的茶杯碎片。
谢御麟低头看着他,随口问道:“李兄,你可知越窑秘色瓷,为何名贵?”
李进士还未反应过来,就又听到他自顾自的说下去。
“因为,它碎裂时的声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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