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爷,赵爷,我们就是个屁,你就把我们放了吧。大家都急着做工呢,耽误不得,真的耽误不得啊。”
“妈的,明日带着小子去报道,怎么做事不用我教吧,滚!”
见曲蛇巷巷口人越来越多,李老头的各种求饶,赵泰把要发出的怒气收了,一脚踢出。做工的确耽误不得。每月收的例钱已经是在用钝刀子割肉了,若是让人做工都做不了,群情激奋,他未必压得住。
堂主他们是气血大循环的习武者,以一敌千百。
他赵泰又不是。
至于钻裤裆。自己可只是说今日让他们滚。
明天再见,那就是明天的事了。
“赵爷海量海量。”
李老头不敢揉自己被踢之处,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,拽着江殊快步走出人群。
“读书人,读个吊。读了书,也是个谁都能欺负的废物。要不是李老头,今天直接让他从胯下钻,都在曲蛇巷这种地方了,还想做个读书人?我呸!”往地下啐了口唾沫,赵泰踢了脚竹篮,坐在凳子上,道:“自己一个个放铜钱,谁敢少放一个,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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