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子魁到底是孩子心性,得知自己还能继续发挥作用,表情很快由阴转晴。
他手脚勤快地把油墨、蜡纸归置好,追着老周打听当交通员的经验。
老周常年走街串巷地吆喝,练就了一副好嗓子,随口给他哼起了交通员小调:“服从分配守时间,早去早回不偷懒,走起路来一溜烟,一溜烟呐一溜烟……”
“这个我擅长!”
要说走路跑步,刘子魁自信不输任何人,一个翻身就爬上了破庙院墙。
老周眼里全是欣赏,但嘴上却一再泼冷水:“交通员的工作很危险,如果被敌人抓住,面临的是严刑拷打,他们不光拳打脚踢,还会挖眼睛、挑脚筋,用烧红的烙铁烫你,怕不怕?”
他一边说还一边把刘子魁拉下墙来,掰着手指加以示范。
山里娃从没听说过这些酷刑,感受到手指传来的痛楚明显一哆嗦,但他还是咬着牙死撑着:“不疼,一点也不疼。”
“那你怕不怕死?你见过鬼子杀人吗?那家伙,刺刀往前一捅,白刀子进红刀子出……”
“见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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