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踏上“贼船”不到一个月,王坤鹏已经有了久经商场人士的初级特征—憔悴、焦虑、生无可恋、无语凝噎和一点点的气急败坏。
“玛德!没创业前,老资以为创业者是大爷,现在才知道,不仅消费者是大爷,连开证的都是,就俺一个孙子。”
“你现在知道,不晚。”
“我什么手续都齐了,该给的钱都给了,结果天天给我拖,比我晚来两天的都拿到照了,我问他,他还给我打马虎眼,说我有份钱没给,我纳了闷了,那办证的老女人手里不是拿着我送的挖哈哈七宝粥,想了半天没明白。”
乔帅听后,并没有任何反应,气愤和绝望都不存在,反而深邃的眸子若有所思地望着他,一脸哀伤,“兄弟,我妈不让和你玩。”
“?”
我与伯母素未谋面,为什么?
“那姐姐是不是以各种理由推脱?”乔帅认真起来,但还是打了个不合时宜的哈欠,仿佛这是个无关紧要的事儿,“习惯就好,这是基操,这是父辈国营单位留下来的优良传统。她有没有特别的暗示?”
“没说开房,我也绝不会答应,”王坤鹏白眼道,“什么姐姐,都四十多了。”
乔帅咧咧嘴,兄弟,办个营业执照,又不是百万大单,真不用牺牲辣麽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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