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常唠了近十分钟,乔帅才一把拉过吴涛,“妈妈桑,介绍一下,这是我兄弟,待会儿給他找个年轻漂亮活又好的,对你们十二剪老说,他可是处,能不能留住人,全靠你们了。”
他已经恢复白净的面庞,衣服肯定是来不及换了,全身一股泥土芬芳,车就停在“书寓十二剪”附近,乔帅指的路,说这是他逛的最多的一家洗头房。
“哎呀妈呀,好俊的小伙子,再漂亮一点,老娘都想付钱了。”
其它莺莺燕燕都看过来,深以为然。
“第一次来全套半价,小伙子要不要看看价目表,本店开业二十年,童叟无欺,价格实惠。”
都二十年还没被查封,后台够硬的。
洗头业向来作为警方重点关注对象,完全取缔,他们第一个不答应,业内都说业绩不够,扫黄来凑,更有不怕警察只怕记者的传言,抓了放,放了抓,跟七擒孟获似的,扫黄现场搞得和横店影视城一样,苦了这些为了拿年终奖而不得不参与演出的艺术家们了。
搞得跟正规理发店似的,吴涛都有点恍惚,难道已经合法,只是我没关注过,所以不知道?
也不怪他这么想,毕竟华夏几千年来,这一行当都是依法纳税的大户,不像现在,表面上取缔了,暗地里照开不误,只是,巨额税收的主人换了人。
像荷兰等国家,是合法的,甚至有正规医保,颁发资格证书,按时打卡,和普通人上班没区别,这踏马要是借鉴过来,去的人立减—逛青楼就图个刺激,正规了谁爱去谁去,不拘留,不入刑,那和在家玩老婆有什么区别?.!
男人的叛逆,不止是青春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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