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恨不得李轩立刻去死,可理智告诉她,太子若死在萧家人的刀下,整个萧家,乃至她父亲麾下的十万边军,都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。这绝不是她想要的结果。
萧渊的目光如刀,死死地剜着李轩,仿佛要将他凌迟。
他握着刀柄的手背上青筋暴起,手腕微微颤动,显然在极力克制着一刀劈过去的冲动。
“殿下,你好大的胆子!”萧渊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。
他没有称呼李轩的官职,而是直接用了“殿下”这个称呼,其中的疏远与威胁不言而喻。
周围的甲士们向前逼近了一步,冰冷的刀锋几乎要触到李轩的衣袍。酒楼的木地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。
李轩的脑子在飞速运转。
道歉?求饶?在这种情况下只会火上浇油,让一个盛怒的父亲觉得你懦弱可欺,更加坚定杀你而后快的决心。解释?原主做下的龌龊事是板上钉钉的,自己百口莫辩。
硬顶?别开玩笑了,就这副被酒色掏空的身体,一阵风都能吹倒,还想跟沙场宿将硬碰硬?
死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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