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三妹露出了一个诧异的眼神，追问道：“你是说六哥的狠劲是装出来的？”
韩斌摇摇头，解释道：“狠劲装不出来，骨子里没有的东西，哪怕是再好的伪装也骗不了人。”
“尤其是在那些老江湖面前。”
韩斌挪了挪伤腿，换了一个舒服的位置。
“我之所以说六哥在这方面是行家，那是因为他选择发疯的位置。”
“我研究过他的过往，说他疯没错，但他这个疯劲用的恰到好处！”
“怎么说？”十三妹眼中带着好奇的问了一句。
她所知道的疯魔虎，是那种既狠又疯的狠角色，跟韩斌说的有所偏差。
韩斌长出了一口气，这才开口道：“你不会以为我跟六哥互换股份，只是看中和黑凤的合作吧？”
“难道不是？”
韩斌这话真把十三妹弄迷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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