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面瞬间尴尬起来，不过倒也没有刚才那么压抑了。
赵导揉了揉自己的脑袋，当作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，问道：“你看看是谁发的消息。”
这是他的工作机，不怕被看，甚至连个手机密码都没有。
小周看了一眼，说道：“赵导，是鱼神那边发的demO，要不要听一听？”
本来赵导都打算再等等，实在不行就用那个其余人都同意的当作片头曲了，此时听小周这么说，赵导连忙说道：“放出来让大家都听一下。”
监制皱了皱眉，陈宇出名是因为他的书，《跳楼机》算是他的第一首歌，还只在抖映发了，所以在监制看来，陈宇根本就算不上原创词曲人。
因此，在小周说“鱼神”的时候，监制的第一反应就是：“这不是胡闹么，老赵啊，你这死马当做活马医也不是这个医法啊。”
策划也说道：“他的那首《跳楼机》我听了，平心而论，就是一首口水歌，我们没必要浪费时间，我觉得雷山唱片递过来的那两首都不错。”
赵导据理力争，“万一这首更好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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